在很久之前,现在的刃傀的五代领主之前,在因赛克特接受了一场由原住民发起的Jur-mircey,但又不同于传统之中的那般只有一两个挑战者。
十个,这是一同挑战领主的原住民的数量,他们个个身怀绝技,都能在战斗中给领主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但最终还是落败于那强大的刃傀手下。
可是,正如这场战斗与传统不一样,领主所做出的决定也违背了传统。他放过了那十个挑战者,只留下了一句羞辱他们的怒吼:“你们连我的后代也无法击倒!”
于是,十个。在那一场战斗之后,有十个象征着屈辱与欲望的位置被留存了下来。那十个原住民不甘心就此忍受并非他们统治者,而是“最强者”的存在的羞辱,便怀抱着这羞耻感不断地变强,变强,打磨着自己身体的极限,等待着下一次,没有饶恕,只有一方死亡的Jur-mircey再度到来。纵使领主终将成为继承者的光荣战绩,他们也会将新的最强杀死,将那份羞辱偿还。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无法容忍那胆敢无视最强之威严的存在,那种行为在蔑视击败他们的领主的同时也在蔑视着身为领主手下败将的十个人自身,即使领主不愿追究,他们也要肃清这种不敬。
但若是在胜利之前就已经衰老怎么办?但若是在胜利之前就已经集不成十人该如何?这些外乡人的忧郁从来就不是因赛克特人所拥有的东西,他们只需要在衰老之时于人群中振臂一呼:“谁比我更配成为他的仇敌?!”便会有源源不断的新血踩着他们的尸体往那个刃傀所在的“最强”之所更近一步。
他们是领主的助手,是领主意志的延伸,是领主身为“最强”的活证人,也是他的仇敌,他的竞争者,他们是逼迫每一代领主都奋力奔跑的群狼————
他们是刃下十杰。
作为曾经见证过那份强大的,退却的挑战者,武僧在发自内心的服从之中寻得了自我,在这无情的丛林之中,唯一的理便为对强者的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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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对手,在这种狭窄的地方,而且是基本上不可能见过的类型。
艾玛诺斯该感到恐惧,不安,或者其他的什么情感,就和当初面对刃傀一样吗?
不,不是,恰恰相反,现在的她————自旅程开始来头一次如此放松!
“喝噻!”
左手化掌以背面挡开朝着自己喉头打去的钩爪,随即右拳如自腰间刺出如同长枪一边击打在虫人的胸口之上逼得对方后退几步,艾玛诺斯顺势侧过身体顶出右肘再给敌人来了一记在极短时间内完成的标准铁山靠,正好回旋身体甩出左腿借着长度的优势继续向被连续两次击打不断后退的武僧星我扫去——不过这一次提前被对方用钩爪在半空截停,但其上的力道依旧没有让对方原本预想的截停后抓取得逞!
“————”
虫人发出不甘叫声再度逼近,由星光构成的手臂在打出的一瞬间陡然伸长,这种独属于星我的优势再度使艾玛诺斯的直拳还未等积累起速度势能之时便与对手相撞在了一起,随后——————
“喝啊!!!!”
在这充满力量感的撞击的下一刻,双方都不约而同地照着敌人的面门打出了空着的那只手去,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双方的拳头便已经在空中相撞拦截了数十次,一开始虫人还能通过自己的手臂占到力量的上风,但很快艾玛诺斯便凭借着短时间内爆发出的速度与力量将局势重新变为了平手甚至略占优势,而这对于两者而言都并非带有防守的性质,他们不约而同的时间内对敌人做出了分析,随即在同一个方向遇到同样的进攻!
一个,艾玛诺斯可以感觉到即使对方的攻击范围要比自己更加长远,但只有一个,这场战斗就只是会让她产生斗志与兴奋而非绝望,最原始的决定命运的方式!
【铛!】
从羽龙背上的另一边明确地传来了铁器相撞的清脆响声,这也是艾玛诺斯之所以能够享受这场与这个武僧的战斗的底牌:柏林在意识到敌人的数量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带着自己手上的重弩与马奎达的正体开始了近身搏斗。仅仅是按下了一个开关,重弩的两边与下方就刺出了短匕,斥候便是依靠着这种精细的近身武器牵制住了马奎达,不仅是匕首,哪怕是锋利坚韧的弩线都成为了这个曾待在军队的斥候的武器,纵使武僧那被用“气”包裹的身躯至今为止都未曾出现过什么重伤,可却也没有精力去协助自己的星我!
“利而不坚,着实————”
“你猜这为什么叫弩?”
喀拉!就在马奎达抓准时机握住了从重弩正下方刺出的匕首,开始发力束缚对方并试图摧毁这简略的武器之时,柏林直接扣动了弩机的扳机,让其上已经装填好的二连弩箭在极短的距离下朝着武僧的头部射出,没有料到这种突袭的马奎达连忙后撤同时腾出手试图抓住弩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艾玛诺斯的双拳再度打出,于空中和虫人的真气拳不断相击,留下残影的快拳最终伴随着出其不意的“震慑”龙语抓住了敌人那少于一秒的迟钝,直接轰在虫人的咽喉与胸口处!这一下成功的打击恰好让即将拨挡飞箭的马奎达的手顿了一瞬间——随即黑色的双重弩矢突破了真气铸成的坚固外壳直刺入马奎达的胸口,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武僧那因分身而遭到前置的双手再度活动起来抓住了重弩前端的刺刀猛地一拽,飞起一脚将因为这距离拉拽而重心不稳的柏林踢飞了出去,若不是因为羽龙此时规律性地扇动双翼至上方让斥候有了被截停半路的阻碍,柏林便会因为这种冲击直接摔落下去粉身碎骨!但即使如此,那架重弩却还是好好待在斥候的手中,其上的匕首在脱离马奎达手掌时还留下了道不深不浅的痕迹。
“Arid(海洋)!”
就在羽龙因为羽翼上遭受的冲击而使得整个飞行的身躯都晃了一下的不稳定之中,艾玛诺斯感知到侧面而来的因高速挥击带来的气流变化,不假思索地利用那自己都觉得诡异的龙语造成了短暂的震慑,随即闪身躲过了由武僧与虫人自不同方向使出的夹击:现在情况又变得急转直下了起来,这种以一为二的敌人绝对不是什么合适的单挑对象!双臂交叠胸前格挡住虫人的回旋踢击,肾上腺素所带来的时间缓慢的错觉令艾玛诺斯看见马奎达在同时贯出被真气包裹的重拳往自己头颅袭来,这一击硬吃下来,只能硬吃下来,以自己的身体强度.....!
“?!”
但就好像预知到了什么一样,马奎达的脸色骤变硬生生地将自己这一击停在了半途,腰胸腹部全发出了可怕的骨骼摩擦声,但他竟顾不上这些直接向后踢去————
晚了。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在马奎达刚刚停手的那一刻,他的肺部位置,对武僧来说最重要的位置,爆出了一团血雾,一柄短剑的剑锋从其中钻出,而这让所有人都没发觉到的偷袭的始作俑者在得手一刹那便拔出武器一个翻滚躲过了回旋踢击:一个艾玛诺斯确定几分钟前还在羽龙爪子里昏睡的,脸上只有“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的少年!
就像看穿了对方的疑惑一样,已经与艾玛诺斯站在同一侧的珀伊特皱了皱眉头:“我没道理这么容易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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